“小人不知娘娘驾到,失礼之处,请娘娘恕罪!~”
“起身吧,夫君啊,看这两人神情,民间传说这妲已乃是九尾狐狸精的事儿,不像是真的啊?还有那纣王在我女娲庙中题淫诗轻侮本座的事,应该也不是真的。”
“呵呵,帝辛,你自己说吧,你在女娲庙中题了淫诗侮辱女娲娘娘嘛?”,秦异人呵呵一笑道,
“请娘娘明鉴,辛现在焦头烂额,哪有这闲心与狗胆去娘娘神庙中调戏娘娘!……”
帝辛一听秦异人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叩头如捣蒜,连声分辨。
“哈哈,那我问你,我神庙中墙上那首诗是何人所题啊?”
“请娘娘明鉴,不知是何人所题,但却真不是辛所题,辛已许久不曾到娘娘神庙去了,政事繁忙,朝野上下诸侯皆起异心,辛哪有那闲心去娘娘庙中……”
“好了,起来吧,本座并没有责问你的意思,只是听闻此事,有些诧异,便来向你问个清楚。”
“谢娘娘恩典!”
二人站起,皆畏首立于一侧,不敢抬头。
“夫君,此事你怎么看?”
秦异人微微一笑,
“我怎么看?这些传言,多是那些有异心的诸侯编造出来的呗,妲已,你这小狐狸,为何要来迷惑帝辛啊?”
妲已战战惊惊道,
“小狐并没有迷惑王上啊,小狐只是爱慕王上,所以才来宫中……”
“爱慕?好吧,你出自轩辕坟,轩辕者,姬姓,西伯也是姬姓,这又作何解释?”
“姬昌是姬昌,小狐身为兽灵,与姬昌这人族并无瓜葛,只是与另两位姐妹修炼有成,在轩辕坟暂且容身罢了,有次游历,见王上龙颜,心生爱慕,便带姐妹来宫中侍奉王上,小狐真的无有异心!”
见这九尾妖狐言之笃笃,秦异人与女娲相视一笑,也不多说,
“帝辛,你现已知妲已乃是妖狐,你有何想法?”
“娘娘,小王与妲已的情义天地可鉴,且……小王早已知她是狐妖……”
“哦?你早已知她是狐妖?你一凡夫俗子,如何得知?”
“这……妲已腋下生有异香,民间俗称狐臭……但小王便是好这一口,不以为臭,反以为香……”
这理由,听得秦异人两夫妻一楞一楞的。
“有狐臭便是狐妖……这……”,两人心中同时念叨了一句。
算了,反正这一人一妖情投意合,再说这九尾妖狐已修成人身,与人族无异,却也不违背伦理,当然,这是秦异人与女娲认同的伦理。
“好吧,本座也见过你们俩了,就这样,你们好自为之,本座去也。”
说罢,秦异人拉着女娲,身形一闪,便消失无踪,留下帝辛与那小狐在后殿中大眼瞪小眼。
一座山中,秦异人与女娲在山石上相对而坐,
“夫君啊,你说说,这世事,当真奇怪,这些生灵是我创造的,但现在我真是看不懂他们。”
“有啥好奇怪的,你觉得帝辛与妲已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坏,但世人却都说他们坏,然后你不能理解是吧?”
“是啊,我觉得,这一人一妖,还挺好的呀,为什么世人都那么诋毁他们呢?”
“世人熙熙皆为利来,世人攘攘皆为利往。”
女娲仔细咂摸一下秦异人这句话,半晌,点点头,
“夫君说得有道理,其实也就是个利字,利字当头坐,义字两边爬。”
“嘿嘿,你这又是从哪儿听来这么一句啊?”
“还不是你给我的天朝后世历史信息中,一个叫草莽狂徒的家伙说的!”
“草莽狂徒?这句话倒是话糙理不糙!利字当头坐,义字两边爬,好一个爬!真是活生生刻画出天朝后世人们的德性!待我推演一番这狂徒……哦!是这厮啊!这厮不愧狂徒之名!”
“嘻嘻,夫君,这狂徒还有何事迹?”
“我看看,这厮从小体弱,虽体弱却是不畏豪强,有次在外被地痞索银受辱便是当胸揪住地痞胸衫,当众便威胁地痞是否要命?!反吓得地痞落荒而逃……”
“嗯,这厮还聪明伶俐,十几岁时一日出门游戏,在外忽心神有感,觉家中有重要物事受损,遂返家中,直奔游戏机卡所在,观之无踪,这厮凝神一思,便觉是街头一年幼小偷所为,遂提一尺长钢棍,当街抓住此年幼小偷,逼问物件去向,那偷儿推说不是他所为,这厮眼一瞪,举起钢棍,言道,就是你!若你不交出,便打断你腿!那偷儿无奈,便招供偷出物件藏在此街街霸家中,这厮便令那偷儿去街霸家中取来交还于他,那偷儿进屋良久不出,这厮便在街霸门前举棍大吼,你这全家都是小偷的破烂东西,赶紧把偷俺的东西交出来,不然就打将进去!不出三息,那偷儿从街霸隔壁家出来,用报纸包了一包物事交与这厮,打开一看,果是被盗物件,这厮得胜,便一手持棍一手持物,扬长而去,那街霸家长辈站于家门,大声嘶吼,何处小贼,在此大放厥词?!这厮举棍回首道,滚你!敢再多说一句,杀了你全家!那人便缩回门去,不敢再语……哎呀,这厮真正是狂徒!年幼体弱,居然敢持一铁棍便与街霸相斗,且惊得那一家长辈三兄弟、子辈加起来四兄弟,而且还是混黑道的一大家子哑口无言……看来天朝后世所言,横的怕不要命的,还真是有道理!”
“哈?这狂徒……倒是个性情中人!夫君,咱要不要穿越到这狂徒所在的时间点,去给他点好处?”
“……老婆,咱管好自己,别管这个狂徒那个嚣张的,咱俩的命运前途都捏在这狂徒手中呢,别去招惹他!……这狂徒是个企业家,虽说历经艰难,最终也能得成正果,终会创造实业日进斗金,疼妻逗子,闲时便秉承儿时梦想写写小说发于网上,在人世逍遥快活,哪似咱们四处奔波,餐风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