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ter过来提醒,众佳丽才停止喧哗。
玛丽将答案揭晓,桌上一片欢腾。
满桌菜动了不到三分之一,几瓶美国白兰地十瓶法国葡萄酒已见底。江海龙即使海量也顶不住车轮战何况他酒量一般,被灌得眼冒金星,吵得头晕耳鸣。玛丽表情象醉猫,又是哭又是笑,毫无旗袍淑女形象可言。
江海龙叫weiter过来埋单,低三下四好话说尽承诺下次再请诸位众人方才罢休。
红发女子对玛丽笑道:“这男人高大威猛功夫一定相当厉害,你晚上得悠着点。”
玛丽喷着酒气傲然回答:“历不厉害我早知道,告诉你他可是擅长冲锋陷阵的战士,就你们几个一起上也能摆平!”
“真的吗?那我们一起去你家。”八个牛高马大的西方女子眼放绿光,把江海龙盯的不寒而栗,冷汗直冒。
“滚一边去,你们这帮馋猫。他是我的,你们想都别想!”玛丽瘫软如泥,象章鱼一样把江海龙紧紧搂住。
江海龙开车把玛丽送回别墅,用她包里的钥匙打开门停好车,把闭着眼睛的玛丽横抱进房放到沙发上,找了一条毛巾毯盖住身体。酒后吐真言,玛丽今天的表现似乎对自己期望过高,身边女人已够多,江海龙不愿再惹麻烦,想抽身离开,看着空旷的房子又有些于心不忍。犹豫之间,玛丽睁开了眼睛,目光清澈明亮,顾盼生辉,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细心苛护关心原来如此温暖享受。
“你没醉?”江海龙诧异地问。
“我喝的大部分是果汁怎么会醉,是你主动要把我抱进来的。”
“这个,既然你没醉,又用我平了反,不会有人再说你是leisbian的闲言碎语,我大功告成是隐退的时候了。”
“你是医生吗?”玛丽掀开毛巾毯突然问道。
“当然是。”江海龙条件反射般回答。
“那好,我给你说过我上次离开你后就产生了对异性有顽固的抗拒心理,你是医生,又和我的发病有关,有义务给我治疗。”玛丽理直气壮一把拖住江海龙,解开他的西装纽扣,脸上飘起红晕,“心理医生说,也许你能纠正我的心理障碍,我想试一下,你得配合。”
江海龙当然知道她说的“试一下”是啥意思,表情无比郁闷,“什么狗屁心理医生,居然拿我当药使,让我想起了我们国家的一个典故。”
“什么典故?”玛丽问。
江海龙叹口气回答:“说的是我国古代,一大群宫女出现精神萎靡不振,面容憔悴。管事太监慌忙叫来太医诊治,太医大笔一挥开出处方:壮汉十名。一个月后,宫女个个精神焕发,红光满面。太监看到路边靠墙坐着一群哈欠连天面黄肌瘦的男人问太医,他们是干啥的?太医回答:药渣!”
“咯咯,我也要体验这种神奇的疗法!”
玛丽把江海龙扑倒在沙发上,江海龙欲婉言相拒,大嘴被一座雪峰封堵,脆弱的防线瞬间失守,酒后的身体激起强烈反应,两人嬉笑着滚成一团,衣物飞满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