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淫贼——住手!!!”
西门町当然是故意羞辱黑暗幺蛾子,不过,也不能排除这厮借机吃人家豆腐的嫌疑,此时眼见她晕了过去,立马便毫不客气在她胸口推宫换穴,要将她整醒,再羞辱羞辱,好好出一出胸口恶气。
却忽然从那片民居中疯了似的冲出一人,一边嘴里大喊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直直地扑了过来。
抬眼一看,却是那武当弟子郝矗。
虽然今天刚见过,但西门大官人显然属于高高在上的“帅富贵”,与他这个纯**丝仅是寒暄了几句,压根没啥交集,印象不是很深,不过因为陆全的原因,倒也对他没有什么恶感。
此时眼见他冲过来,嘴里还这么怒喝着,连忙移开了揉奶手,脸上也有点讪讪地……毕竟,在人家女孩子胸口揉来揉去,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是显得猥琐了些。
不过,西门町脸上讪讪地神情一闪而过,郝矗都没有没看见,他已经是一脸严肃,横身抱着柳怀素站起身来。
其实,柳怀素早已醒来,只是感觉到西门大官人一只恶爪在自己右乳四周做着推胸运动,让她差点再次晕厥,却是没晕,但也不好意思睁开眼,只能装晕。
这便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从右乳极速向全身扩撒,酥酥又麻麻,痒痒又醉醉,说不出的舒服感觉。而随着西门大官人明显是作恶地手法变化,她的娇躯更是情不自禁,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轻颤着,若不是她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紧紧咬住牙关,保不准就会哼出声来。
那种醉醉然,连郝矗那声大喊也没听到,反而是西门町的恶爪移开,那种持续不断的愉悦感觉一下子中断,让她突然之间,感觉很不适应,竟然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有些疑惑,有些茫然地看向西门町。
那副表情,配上她天生一副温婉柔顺的模样,让人看起来有种天然萌的感觉……就像饥饿的婴儿正捧着奶瓶在猛吸,突然有人把奶瓶拔走。
无疑,这是一种很残忍的行为……西门大官人仓促撤爪,很不厚道。但西门町此时却是没有觉察到柳怀素睁开了眼睛,更没有看到她脸上天然萌的表情,否则的话,这厮肯定会继续作恶,甚至会变本加厉地羞辱她。
“啪——”
一侧身,一抬脚,西门町已将张牙舞爪,毫无章法的郝矗踹飞了出去……有章法也没用,这货跟西门町的武功实在是相差太远,毫不夸张地说,差了十万八千里也不止。
“你疯了么?!”西门大官人彷如万千正气集于一身,用不容置否的语气训斥道:“没看到柳姑娘伤势严重,我正替她推宫换穴?”
“你胡说,柳姑娘明明是你击伤,还一再……一再轻薄于她……”
很显然,西门町这一脚脚下留情,没有伤了郝矗,这厮从地上一骨碌就站了起来,却是急红了眼,根本听不进西门町训斥,嘴里说着,又舞着剑扑上来。
西门町没想到郝矗都看到了,顿时一愣……嗯?难道这货是跟柳怀素一起结伴而来?
西门大官人猜对了一半。
郝矗的确是“跟”柳怀素来的,但不是“一起”,更不是结伴而来。
这厮自打在德州城遇到柳怀素,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差点魂都飞了……因为,柳怀素作为“玉观音”,对谁都是那么的温温柔柔,和善可亲。而她当然也看出郝矗对她的仰慕,极度渴望跟她亲近,从拉拢武当派的角度考虑,便更是对他和风细雨,时不时跟他主动搭话,偶尔还对他飞个电眼。
这小小的美人计一施,郝矗的骨头都轻了四两,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也是柳怀素对他太过纵容,让这厮渐渐忘了身为**丝应有的觉悟,竟是胆子越来越大,去往济南府的途中,一路粘着柳怀素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