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我从渡边那里回来,就已经意识到一个问题,渡边岛远在海外,在渡边的别墅里不禁有各种各样的毒,而且还有翻格和陷阱,而村上一郎的别墅还在陆地上,可除了管家、秘书和女佣外,怎么自信到连一个保镖都没有?
虽然说是树大招风,但还不至于为了避丑,渡边连儿女们的姓都改了,村上一郎却连个保镖都不要吧?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这个别墅里一定到处都是陷阱。
所以当我走进院子大门的时候,我就留意观察,看看路上是不是有陷阱。
当然,陷阱之所以被称之为陷阱,一定是不宜被人发现的,虽然我留意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但还是没能发现蛛丝马迹,没想到我坐的地方就是一个陷阱。
如果不是谈到这个问题,我还真是防不胜防。好在刚刚谈到陷阱的问题,而村上一郎手上的小动作,又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所以当落下陷阱前的那种失重感觉再次出现时,我本能地向上一跃,在屁股下的沙发突然降下去的时候,我已经落在了旁边,可就在我的脚刚刚接触到地面时,那块瓷板突然一沉,我立即一个前空翻朝村上一郎扑去。
但我相距他至少有近十米的距离,不可能一下子跃到他的面前,中间落了两次地,而每次我刚刚落地时,脚下的那块瓷板又翻了下去。
不过我还是凭着自己的轻功,直接落在了村上一郎的面前,他要是再摁机关的话,那他只有和我一起掉下去了。
当然,我也不能让他难堪,就像上面也没发生一样,把U盘和光碟往他旁边的茶几上一放,说道:“这两样东西就交给你了。”
其他人看得一脸惊愕,只有村上正雄伸着小手鼓掌道:“哇,叔叔会飞,真厉害!”
村上一郎见状,似乎得到证明渡边还真的困不住我,于是点头道:“这两样东西你收着,等会由你当面交给宫本。”
“我?”
我想:宫本现在是首相竞选人,忙就不说了,恐怕也不会与我这个无名之辈见面吧?
“是的,”村上一郎说道:“你现在对内是我们的社长,以后肯定还会有不少事,会有求于宫本的,我想你把这个交给他,他不禁感谢你一辈子,也一定会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出手帮你。”
“是。”我收起U盘和光碟回到座位上。
村上一郎又问道:“国栋,既然渡边向我们示好,那么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如果还是按照你的想法继续的话,我们与渡边组撕破脸事小,也许他们会干扰渡边竞选首相的。”
“不错。”我说道:“但我又了解到另外一个情况,好像把持着京都渡边组势力的,是那对姓西川的父子,他们对渡边有点阳奉阴违,我们出手把娱乐世界抢过来的话,渡边应该不会说什么。”
村上一郎摇头道:“这个你就不懂了,自己清理门户是一回事,被别人扫荡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渡边与西川之间有再大的间隙,那也是他们的家丑,一旦遭到外部势力干扰的话,他们还是会同仇敌忾的。换一句话来说,那就唇亡齿寒,就算他们明天还火并,但如果今天我们抢先动手的话,他们还会一致对外的。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插手渡边与西川之间的矛盾,不管是在他们还是在外人看来,都是我们村上社在企图扫荡渡边组。”
“这个我也想到了,而且昨天晚上想了整整一夜。”我说道:“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听?”
“说说看。”
“为了让宫本先生顺利当选,我觉得仅凭先生家人退出是不够的,应该宣布解散。而我改用一个岛国的人名,暗中把全社接过来,这样的话,表面上村上社已经不复存在,而在京都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暴力团伙,这个暴力团伙成立伊始,就直接拿渡边组的娱乐世界祭旗,你看怎么样?”
村上一郎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把现在社里所有的资源,全部转到新的社里,给全天下来个瞒天过海,暗度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