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从乡下进城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特么简直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生活。
首先是像个佣人一样寄宿在舅舅家,当然这与舅舅和陈志强无关,主要是被陆雨馨压迫着,戏谑着,几乎连人格都没有了。
但是才过几天的时间,不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至少生活在我身边,或者说是熟悉我的人,对我的态度都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转变最大的当然是陆雨馨,从一个颐指气使,目空一切的女汉子,至少在我面前,已经转变成了多愁善感,醋意涟涟的小女人了。
她昨天冲到冷欣的家里,今天让陈志强上民政局,甚至放弃对陈志强和冷欣的清算,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我吗?
其次就是宋妮娜,一个高傲得连她老爸都要在她面前低头的小公主,从对我的嗤之以鼻,到现在的投怀送抱都嫌来不及了,如果不是大姨妈来了,把她办了也就是分分秒秒钟的事。
再有就是冷欣。
从目前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来看,她的年纪最大,而且又是我的班主任老师,无论是从伦理道德,还是从从属关系上来说,应该是对我杀伤力最大,并且最具威严的人。
虽然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她天大的秘密,但至少在我还没有用那些要挟她的情况下,她已经故技重施,欲擒故纵地两次投怀送抱了。
现在,她就像是只身处发情期的波斯猫,使尽浑身解数让我丢盔卸甲。
现在终于明白陆雨馨,为什么无法忍受我与冷欣在一起,看看她现在这副足以融化世界的,风姿卓著的气质下隐隐透射出的浪劲,只要更她干了那种事,可以再去跟宋妮娜甚至是陆雨馨干那种事,恐怕就索然无味了。
她的做派,真的让我有种不吐不快,猫爪挠心和热血沸腾的惴惴不安。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行”,手上和脚下却让你感到不要不行,非要不可,慢一点都特么闹心。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还真象陆雨馨所说的那样,不是我在办她,而是她在办我。
我特么被她撩拨得,就象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两只手就像是两把铁钳一样,伸手地嵌入她雪白而柔软的肌肤上,就在我准备以摧枯拉巧之势将她彻底征服时,上课的铃声响了。
次奥尼玛,那个按下铃声的保安特么就是一头猪吧?他丫的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来个急刹车,我特么浑身的力气有种使又没法使,憋又憋不回去的焦灼感。
——去特么的铃声!
我已经失控了,正准备不顾一起掀起冷欣的裙摆的时候,冷欣却使劲推开我,显得十分紧张地说道:“不行,真的不行。”
——卧槽,这么坚决表示不行,你呀的也早说呀?这神舟七号刚刚点火反射,你特么现在叫停?
我不顾一切地扑向她,她再次不顾一切地推开我,说道:“这节还是我的课,如果你不在或者我不在都可以,全班所有同学包括美术老师,都知道我们在一起,那事干起来不是一时半会的,弄不好我们要被抓个现行的。”
“可我想......”
“晚上。”冷欣说道:“我已经跟家里打好了招呼,晚上带着孩子回娘家的。你要是有空到我家去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这不是成心把我撩拨起来又放我鸽子吗?晚上联系她,她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手机,而且还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就在这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华为手机和一把钥匙交给我,说道:“接到你的电话,我会在最短时间赶到家里去的。”
说完,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掏出唇膏递给我,说道:“快给我补下妆。”
拿着她送的手机,尤其是她家房门的钥匙,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赶紧替她涂了下唇膏,接着她让我先走。
我一路小跑走进教室在位子上坐下后,宋妮娜有点忐忑不安地轻声问我:“冷面杀手没怎么着你吧?”
我瞟了她一眼,心想:我特么差点被她给办了。
嘴里却说道:“没事。”
“没事她跟你谈这么长时间?”
我不动声色地说道:“她给我讲了一大通大道理,说我年纪太轻,不要太早谈恋爱。”
“切!”宋妮娜小嘴一厥:“谈恋爱怎么了?算算她儿子的年纪,恐怕和我们一样大的时候她就怀上了。”
“怎么,”我白了她一眼:“你还想跟她拼这个?”
宋妮娜被我呛的嫩脸一红,回了我一个白眼:“拼就拼,只要你愿意,谁怕谁?”
这时冷欣出现在门口,和往常一样,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冷欣站在讲台上,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讲着课,我特么却迷糊了,大脑里一会是她昨天穿透明睡裙的样子,一会是她刚才被我按在画台上的情景,整堂课都在犯傻发呆。
这节课之后是地理课,中途有个把小时的吃饭时间,晚上接着是晚自习,就是到画室里去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