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月左右的精心筹备,碧潼战俘营奥运会终于要开幕了。奥运会主会场选在了碧潼一所中学的操场,入口处用松柏枝扎起一座巨大的彩门,上方悬挂着此次大会的会徽——一只展翅欲习和平鸽。下面是一个用中、朝、英三国文字书写的“和平之门”的巨大牌匾。整个碧潼,彩旗迎风招展,就像过节一样。
参与此次运动会的除了战俘营全体人员、志愿军首长外,还有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记者、驻战俘营的国际红十字会成员。
上午十点,大会主席、战俘管理处主任王央公宣布:“第一届战俘营奥运会现在开始!”伴随着乐曲声,运动员、裁判员列队入场。火炬手威利斯手持火炬跑入会场,将火炬呈交给王央公,王主席又点燃了主席台上的主火炬。跟着,奥林匹克五环旗在运动场上缓缓升起。随后,运动员、裁判员举行宣誓仪式。宣誓完毕,表演文艺节目。
文艺节目都是由战俘和管教们自编自创的歌舞,节目的最后,就是本次演出的重头戏。
伴随着一阵激昂欢快、带有拉丁风格的铜号和鼓点声,阿尔伯特还有黑人战俘里奇来到了主席台上,发出了“go!go!go!”的声音。这就是张振华改动版的98世界杯主题曲——《生命之杯》。
要说当年在这届世界杯上最热门的、最流行的,当属这首主题曲莫属。自从开赛之日起,这首《生命之杯》就如同一股来自拉丁世界的超级飓风一样,席卷了全世界。无论是不是球迷都喜欢上了这首歌曲。张振华还记得当年无论是大街小巷,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go!go!go!ale、ale、ale。”的声音。但就像前面说的,除了曲调和几个单词之外,其它的张振华没记住多少。没办法,本着“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的想法,他在战俘中找来了几个帮手。
这中间要说贡献最大的还是阿尔伯特,没想到这家伙除了是牧师还作得一手好词。只听过一遍曲子之后,当天就把词写好了,并唱给大伙听。张振华听过之后,觉得还真差不多。当即决定:“就用它了!”
随着“DoYouReallywantIt?”的呼声,操场上的所有战俘都兴奋了起来,连在旁边看着的记者也跟着一齐呐喊:“Yeah!”跟着就是歌曲的重点**部分,台上台下的人伴随着节拍,一齐挥舞着手臂齐声高喊。一时间,“go!go!go!ale、ale、ale。”的声音响遍了碧潼,甚至连江对岸都能得听到。
主席台一侧,保卫干事一脸紧张地问王央公:“主任,战俘们这么闹没事吧?”
王央公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张振华这小子,这就是他搞出来的会歌。虽说挺好听的,可这……。”说到这儿又摇了摇头。
舞台的另一侧,一名外国记者在飞快地笔记本上写着,口中喃喃道:“我的上帝!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一个战俘营运动会里,居然会有这样……天呐,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首歌曲了!”
在他旁边,另一名记者碰了碰他,“嘿,伙计,快一起跳吧。和它相比,好莱坞的音乐已经落伍太多了。”
先前那人道:“你说的没错。如果中国人足够聪明的话,应该把这首歌在全世界发行。”
旁边一人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了苏联和它的盟友,我想很少有西方国家会同意来自红色国度的歌曲在本国出售。”
“怎么能这样!”那人气愤道:“艺术是没有国界的!那个该死的麦卡锡!”
歌曲在不知不觉间很快就结束了,意犹未尽的人们齐声欢呼着,不少人吹响了口哨。王央公再次苦笑道:“这帮外国人的这个叫好习惯我还真没办法适应。”
演出结束之后,比赛正式开始。大会共设有田径、球类、体操、拳击等二十七个比赛项目。其中参加各种球类比赛的就有三百多人。另有二百多名战俘文娱表演和啦啦队。而《生命之杯》就是赛前开演的必备曲目。志愿军方面也听从了记者的意见,这首歌录成唱片,开始向国内和国际友好国家发售。
经过十二天紧张热烈的比赛,战俘5团获团体总分第一名,1团位居第二。个人总分第一的人叫德尔马·米勒,他获得了全能、障碍赛、撑杆跳的冠军。
闭幕式演出的时候,阿尔伯特和里奇又演出了张振华改动自后世迈天王的《拯救世界(healTheworld)》。和激昂欢快的《生命之杯》不同,《拯救世界》的曲调非常舒缓平稳,歌词中那种呼唤和平,倡导人们保护和珍惜家园、让世界远离战争的情感,用通俗易懂的歌词娓娓表达出来。就像歌中唱的那样,“在你心中有个地方,我知道那里充满了爱,这个地方会比明天更灿烂。……如果你关爱生者,就创造一个地方,创造一个更美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