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灿的户头存款,那已经是vip中的vip,不用排队等待,直接到贵宾室就取钱,本来准备取十万块的,想了想,张灿还是取了二十万,以便见机行事,给老太太家太多,有可能还会惹祸,只要知道了住址地方,以后经常去看看,暗中帮一下还好过一下子给她们太多钱,因为她们家里主事的,毕竟还是那个赌徒,老太太的儿子,小女孩的父亲。
从银行里出来时,张灿提了一个胶袋子,里面装了东西,但也看不出来就是装了一袋子的钱,张灿自然也没有说什么。
朱森林问了老婆婆的住址,然后开车前往,原以为老婆婆家在市区里面,她说了后才知道是郊区边缘,原来是乡下,现在挨在城市边上,发展到了那一带。
老婆婆的家在北城外的郊区边缘,属老城区那一边,是锦城市最穷的地方,新市区的发展方向都是往东南西的方向而去。
出了郊区,公路也窄了旧了,不过车辆也少了,到老太家附近处,已经是乡村模样,老太家的房子是一栋两层楼的瓦房,一条三米多宽的窄路勉强能把车开进去,好在老瓦房门前有一块一百多平方的地坝,很好停车。
老太太一下车,还有些头晕目眩,张灿赶紧扶着她下了车,小女孩向琳倒是没事,活泼的跳动,在地坝坪地上踢着毽子。
老太太恢复了一下,然后又赶紧到屋子里搬椅子出来请张灿和朱森林坐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太脏乱,都落不下脚,在地坝里坐一下还好过。”
“别那么客气,阿婆随便一些,别把我们当什么客人。”张灿摆着手随意说着。
老太太又从屋子里拿了几件瓶子罐子的出来,让张灿和朱森林看,说道:“老头子当年留下的东西,除了没被砸掉的就剩这些了,有几件又被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偷拿出去当了,儿子不争气,弄得儿媳也离了婚,现在就剩我们孤儿寡母三个人,儿子长时间在外面赌钱,回家来也不是收搜东西出去当钱,就是问我要钱,我一个老太婆,哪里又能有什么钱?”
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了,“以前老头子还在的时候,我们一家收入靠老头子还是能维持,也是住城里,后来老头子就带着我们全家人到了乡下来住,这一住就到了现在,老头子又去得早,这几年,我也只能喂几头猪,靠挣点辛苦钱维持生活,孙子孙女读书又要花钱,日子过得很难……”
向琳见奶奶哭了起来,也忍不住过来偎依着奶奶,张灿也爱怜的摸着向琳的头,安慰道:“阿婆,别伤心,日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向琳多聪明啊,以后肯定考个好大学。”
老太太又抹了抹眼泪:“孙子和孙女都很聪明,就可惜是摊了我们这样一个家庭,以后上学念书,就算考了个好学校,又哪里能供得起他们兄妹念书啊!”
张灿安慰道:“阿婆,别担心,你这几件古董我都收了,最少值二十万,您老把这钱存起来藏好,以后供向琳兄妹两念书,要是还有困难,就来找我,到店里来直接找我就好,能帮得上的,我会尽力。”
老太太摇了摇头道:“小哥儿,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们,那几件东西,我家老头子当年就说过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值不了钱,二十万肯定是不值的,我……我只能说谢谢你了!”
老太太一边摇着头,一边又回去到屋里烧水泡茶,向琳也进屋去帮奶奶到厨房里烧火。
朱森林也有些恻隐,轻轻说道:“老弟,你取了多少钱?都给她们吧,反正我们从她们身上也赚了一笔天大的钱,不过……”看了看屋里,然后又低声说道:“我觉得帮她们是应该,也没有意见,但就是觉得不稳当,这钱给她们,只怕终究会给她儿子偷抢出去赌了!”
张灿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说道:“那能怎么样呢?尽个心意就好啊,人一生啊,总是不能尽善尽美的,人力有时尽有时穷啊,只求能安心就好。”
地坝很大,张灿站起身到地坝边的树下看了看,然后又到屋后的猪圈处小便,猪圈里养了四头猪,三大一小,在猪圈里吭哧吭哧的找吃的。
张灿就着粪坑外的口子处撒尿,这里四下里都是土地田园,也没有人出现,只有树上的鸟儿在叫嚷,倒是清静,与城市里大不一样,有一种回到了自己老家的感觉。
小便后,张灿顺便就在屋后的田里洗了手,回过身准备回到地坝里时,忽然瞄见到猪圈门口处,一排有七八块石头顶着猪圈的墙板,脑子里一跳,忍不住就自动变化成了黑白眼,透视才几秒钟,张灿就忍不住大吃了一惊!
猪圈门口的那七八块石头中,竟然有四块石头里面有翡翠,其中两块里面的翡翠是极佳的玻璃地,块头也不小,一块有大碗大的核,一块里面的翡翠稍小一点点,另两块石头里面的翡翠就次了一些,是清水地,不过切出来做成成品后管个几万块还是可以的,那两块玻璃地的翡翠可就不好说了,按现在的市场价,这么大的两块翡翠,算都可以算得到,至少能做六七个上等的镯子,数十个戒指面料,碎片还可以做一些吊坠,做成成品后,至少就是过亿的价钱,如果仅仅只算那两块玻璃地翡翠毛价,那也能管两三千万,这还是比较保守的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