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皇上再次入朝上位,同时,他还掉南面的八十万辫子军入京,大军就驻守在京南山。同时,皇上命令新军的三个军队南下征讨各省的叛乱。新军乃是大总统的亲军,皇帝的旨意根本就没有用处,人家根本就不听。
皇帝最害怕的就是新军回京,所以处处都对此有所抵触。而朱兜兜也十分清楚这一点,还有他心中打算的十分详细。他没有把新军调回京城,也没有让这些人南下评判,总统府的调令发出,新军三个军分别调至了陕西、河南、山东驻守。三支军队分别调驻三省,这是正真的以军权入驻省府的。
目前国家南方有四个省是独立的,其中是台湾的李云龙、湖北圣之国度的白莲教、广西太平天国的洪小全,还有的便是云南的起义军蔡罗将军。在皇上的一句旨意说南北划分之后,南边的几个省府就开始了蠢蠢欲动。当个省府大员实际当然不如做个封城的王者。
福建省府巡抚赵峥拿下省内大权,上位成总督后脱离朝廷自封为王。湖南长沙的新总督张之洞被属下拥戴,黄袍加身后脱离朝廷。江西南昌的单若造反,被朝廷大军拿下之后,并没有平安多久,在朝廷大军撤离后,几个相对有实力的督抚分摊了全省。在听说皇上同意南北可以划分之后,几位督抚开始厮杀,最后吴启华上位。
在福建、湖南、江西接着各自为政后。中国以长江为南的地方,只剩下贵州、浙江、广州三地为朝廷管辖省。浙江的平静是多方面的,一是浙江省府的执政者比较开明。二便是江湖上的天正帮等门派的协助。广州总督是曾近的两江巡抚周家的二大爷,虽然两江巡抚等官衔,但是两江巡抚的原属兵马及其后来征集的兵马,依然保留跟前。
这日在福建的厦门府,福建总督赵峥、湖南总督张之洞、江西总督吴启华三位大佬聚集在一家小酒楼内。这家两层小楼全部被包场,大楼内四处都是便衣衙役。空荡荡的二楼上只有一个桌位做着三位大佬,三人喝着小酒如同是老友聚集。
赵峥小酌杯酒道:“两位同僚。现在朝廷中虽然都是大总统为主,可是这皇上依然在位。他是不可能、也不不甘心做配角的。何况他手上还有八十万的辫子军,朝廷中的满人贵族也不希望皇权落在汉人身上。这大总统与皇上相斗,必然无法分神来管理南边。现在便是我们的大机遇,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抓住这次机会。”
张之洞点头道:“我认为可以。之前我们在书信上说不清楚,今日来此也是想将日后事安排个妥善。现在南方各省基本是独立,我们既然有了现在的职位也代表着与朝廷作对了。我们没有湖北圣母教强大,没有台湾、云南那样在地理上占尽优势,所以我们要联合起来。”
吴启华端着酒杯做出干杯状,说道:“嗯,言之有理。只要我们三省形成军事联盟,在南方便会成为第一大势力,在说话方面会占有优势。何况等以后朝廷腾出手对付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会在本身上的实质情况而受待遇不同与其他省。”
在福、湖、江三省本是相邻的省地,在公布宣称形成联盟后,给予其他的南方独立省区带来相对的压力。在南方的各个势力中。以湖北的圣之国度最为强大,圣母教一直就不安分只占领一省地方,在一年的休养生息中,圣徒兵马的发展更加庞大。在圣母的干预下,圣主就召集几大圣王暗自策划版图扩展计划。
圣母教的扩展目标首先是南下湖南,将湖南占领而扩大版图。在三省达成联盟协议后。圣母教只能取消扩张行动。圣母教圣殿内,几位圣王聚集大殿之内。研究关于军事扩张领土的问题。长臂大圣指着殿下被两位属下竖起的地图屏风,说道:“圣主,我们经过一年的经营,完全掌握了湖北圣区以及这里的圣徒。在继续原地经营的话对我们是没有好处的,所以我们必须出击四周。”
铁笔书生点点头道:“没错,现在我们人人都是可以战斗的圣徒,加上南边的几个省地都处于混乱不平静时期。而北面的朝廷内部不能统一,皇上与大总统互不信任,定然不会出兵来我湖北。我们现在出兵南下的胜算很大,等我们拿下了南面,清政府想要再来对付我们,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冰舞圣女娇笑道:“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不说我们的圣徒实力如何。单单要以一来对付其他的六七个省,这就不是容易的。何况,如果我们把他们逼急了,让他们联合起来怎么办。更可怕的是如果让这些人和清政府的大总统联合,我们可就四面楚歌了。”
就在几位圣王研究激烈的时候,一位神秘的客人进了圣殿。此人身穿彩条式的蒙古服饰,腰间悬挂着省份象征的宝石短刀,一顶高尖皮裘帽子显得十分有趣。此人微笑的朝着圣主行礼道:“伟大而美丽的圣主,我田秉毅来了。”
作为与圣母教打过交道的田秉毅,自然是圣母教众人所熟悉的,现在他是*立国的宰相,突然到此自然是有原因的。随后田秉毅加入了秘密会议,会议的具体内容只有在坐的几位知道。随后的两天里,田秉毅又神秘的出现在了其他的省府。最后不久,南面的省区宣布联合成立联邦政府,宣称南联邦国。
京城的皇宫,雍正帝在南书房休息,同在的是京城的喇嘛愈多。愈多原是喇嘛寺的普通门人,在雍正从新出现后,被选中成为皇上的随身佛师。作为目前皇上最为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愈多要做的可不止是念念佛经、讲讲佛学,他要做的同样还有为主人谋权。
全天下人都知道,朝中的权利总统说的算。而皇帝统治天下已经开始成为过去。当然了,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这个观点,许多汉人依旧认为皇权形成五千年,是中国历史不可改变的事实。无论是宋元明清,还是前古的商周朝,都离不开黄帝为首的坐镇政府。
不管如何,现在雍正在经过一年的沉寂后又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中来。至于有人询问关于这一年的去向。雍正自己都说不清楚,唯一记忆是昏迷前的病痛。当然他也相信自己的莫名病由是朱兜兜搞得鬼。只是没有任何的证据,即便是太医院的高级御医也找不出任何疑点。
愈多看着雍正望着墙上的中国地图发呆,他知道皇上的心病全在图上。这位皇四爷自语道:“朕的天下落得这个地步,都是他造成的啊。可惜皇权已经没有能力改变了。最起码,目前是没有希望回复到从前了,而圣祖时期的大清也许再也不会出现。”
愈多端着茶杯上前道:“皇上多虑了,咱们大清永远是圣祖爷时代的大清,也许我们的疆土还能继续扩张呢,像元朝那样占了大北面。”
雍正苦笑道:“即便大清还是大清,可皇帝却不是爱新觉罗,那又有什么用呢。你应该知道,朕把辫子军调回北京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他现在掌握了大部分兵权,朕也害怕啊。所有大臣都认为辫子军应该南下收复乱省,可是如果这北京被朱兜兜名正言顺的颠覆。收回南边对于我们来说也是虚的。”
雍正接过茶杯说道:“张勋现在应该在布置北京新的防御系统,不过现在经常的势力皆为总统府的军人,他只能在外围想办法。这样吧,你去把张勋找来,就说朕召见他有任务。”
在总统府内,朱兜兜、司马懿、诸葛亮、周鹤飞等人坐在会议室内。而在正中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白板,白板上不断的变化着画纸。朱大总统拿着羽毛笔道:“皇帝他让辫子军回来的用意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就不用多说了。辫子军虽然有八十万,实力却远不如我们的新军。唯一可惜的是我们不能收复南边省地,这到是让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
诸葛亮摇着羽毛扇子,道:“大总统,我们要防的不是南方,而是京城的皇帝以及他的辫子军。现在总统府可以任命各地官员,这使得皇权失去用途,雍正是不甘心的。他肯定要利用辫子军和我们作对,当然他能用的也就是剩下个辫子军。至于其他的皇族没有任何威胁,我们不理也罢。”
司马懿道:“皇上与我们的决裂是迟早的,他的心底早就想敲掉我们了,只是他没有足够的实力、能力。为了防备我们,他竟然可以撇下南边半个中国而不要,心真够豁达的。”